Thursday 23 June 2011

2010年7月: 隐士卢博物馆, 圣彼得堡, 俄罗斯


7月1日来到圣彼得堡是挺好康的, 因为Hermitage博物馆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四都免费开放参观, 所以门票也给省了。
Hermitage取其词根Hermit被译为隐士卢博物馆。 我搞不清楚为什么这般翻译, 因为Hermitage是好大的建筑群,就在圣彼得堡市区, 很难想象会有隐士会挑这么一个地方隐居。
第一次认识Hermitage是从一部叫 Russian Ark 的俄语电影。电影故事发生在Hermitage, 当时看了觉得这地方好棒好漂亮(我非好傻好天真), 有机会该给他去看看。这一次到俄罗斯,必看的景点之一便是Hermitage。

可是到隐士卢之前先得把青年宿舍给找到。圣彼得堡Hostel Pilau 就在圣彼得堡最繁华的NevskyProspect大街的后巷中, 可他们的网站地图把一个叫Five Corners的地方当地标。 Five Corners 好死不死是个五条街道汇合的地方。出了地下铁, Five Corners 是找到了, 可五条街像是一道选择题, 不知Hostel Pilau 是在哪条街上。 找了半天没找着, 而且当天正是不想ask for direcion的心情。 还好在还没抓狂前Hostelling Internaional的标志出现在面前。
和莫斯科的hostel一样,接待处并不在底层。厚厚的大门旁有几个对讲机。正在犹豫该按那个对讲机时,身旁的俄国人或许从我肩上的背包猜到我在找什么,非常淡漠的指了指hostel的对讲机后便走开。来到俄罗斯快一周了,发现这就是他们助人的态度:愿意助人,但不特别表现得太热心。更准确的说是: 特别表现得不太热心。刚给我‘指路’的人如此,地铁站出口帮我拉门的人如此,便利店开口和我说英语的噢巴桑也是如此。
他们可以不帮我指路,不给我拉门或(如出了名的法国人一样)不和我说英语,可是他们都做了,只是特意表现得不热心。 我猜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长期生活在共产主义下,身边都有给KGB打小报告的密探, 所以即使人性本善也不敢张扬。

进入hostel发现柜台后的美眉和莫斯科的大不相同。相对莫斯科的鼻环,黑指甲油Gothic风打扮, 圣彼得堡是白白净净的, 话也不多, 有一句答一句的。 这里的住客也大不相同。 相对莫斯科像联合国一般来自各地的人种, 圣彼得堡的几乎都是俄国人。 我隔壁房的像是和老师一起出游的一班小学生, 各个光着上身准备轮流洗澡。这年头住进Youth Hostel像我一样的老头儿多的是, 小学生还是头一遭碰到。
我的八人房, 只住了另外一个人, 也是个俄国人。 握了手, 自我介绍后, 发现他从Smolenskiy市过来, 也是想到Hermitage看看。 那就一起走呗。 在通往Hermitage的Nevsky Prospect 路上, 他发现护照留在hostel, 要回头去拿, 要我在街上等着。 我本想我可以自己往Hermitage走, 不必等他。 后来想想, 他应该是觉得有必要尽地主之仪, 把我带到Hermitage去。15分钟后, 他气喘喘得带着护照回来了。
我们继续往Hermitage走, 一路上他尽力以英语向我介绍Nevsky Prospect。 到了Hermitage他到柜台问了问, 然后笑容满面的回来告诉我: 今天入场免费!!
我们一开始一起参观埃及展厅, 可没多久便走散了。 也还好, Hermitage 太大了, 能看的太多了, 还是个看个的好些。
Amazing Race 有到过 Hermitage,那时有个画面, 就一栋楼的一层的一个厅就容得下十多台三脚大钢琴。 本来想到柜台要张地图,选几个厅参观。 后来发现实在太大了,没办法, 还是漫无目的的边走边看实在些。 我从下午三点入门, 七点闭馆离开, 看到的有的没的还真多:
西洋雕像当然少不了,
洋画也一堆,



















东洋画也找得着 (其实除了洋人,馆内的日本,华人,韩国游客也很多),
有些展厅陈列品并不多, 因为展厅的富丽堂皇就是主角,
也有前沙皇王室的家居陈列重现。 总之, 没有一样是IKEA买来的。

Sunday 19 June 2011

Railroad MP3: Part the Five

Click here for Part the Four

末班車

主唱:蕭煌奇
作曲:李偉菘
填詞:馬嵩惟

空著手 猶如你來的時候
緊皺的額頭 終於再沒有苦痛
走得太累了 眼皮難免會沉重
你沒錯 是應該回家坐坐 

鳴笛聲 悄悄地刺進耳朵
這一次揮手 恐怕再沒機會問候
最後一遍了 換你躲進我雙肘
像靠在 曾搖動我的天空

別說話 淚水你別帶走
鏡子裡的我 已留下你 輪廓上的笑容
別回眸 末班車要開了
你不過先走 深愛是讓不捨離開的人 好好走

別牽掛 約好我們再見
散步的午後 要像從前 再挽著手敘舊
別逗留 末班車要開了
路到了盡頭 回頭是爲永留心口的人 好好走





On 5th of March, the brand spanking new E5 Hayabusa train debutted on the Tokyo to Shin-Aomori Shinkasen line. Barely a week later, the 3-11 double whammy of earthquake and tsunami put a halt to it.

On April 25, 45 days after the March 11 earthquake disaster, East Japan Railway Co. (JR East) restarted services on the Tohoku bullet train line between Tokyo and Sendai.

All that was left then, was the stretch between Sendai and Ichinoseki, in Iwate prefecture.
Shinkasen services on that stretch was restarted on the 29th, 49 days after the earthquake. With that, the Shinkasen services on the entire stretch of the Japanese archipalego, north from Shin-Aomori eki and south to Kagoshima
Chuo eki, were restarted.









The media attached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is, as the re-openning of the line is a symbol of both Tohoku's and Japan's recovery from the disaster.

Sadly, some of the local lines hugging the coastline of the badly-hit towns and villages would have made their very last run on the afternoon of March 11.
They may never again be brought back into services, mainly because it is not commercially viable to do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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