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4 July 2011

2010年7月: 離開俄羅斯


我對剛到莫斯科時住的Hostel沒有什麽好挑剔的。 可是莫斯科市內有家Tran-Siberia Hostel, 所以決定在俄國的最後一夜換到那裡住一住。
雖然質料裡把Hostel形容成鐵路主題Hostel,可是到了很快便發現不過是一些簡單的佈置, 包括壁畫和佈告欄的一些西伯利亞鐵路主題照片。 佈告欄上的一面以色列大衛之星國旗顯得格格不入。
Hostel的主人是是個頂著金色捲髮的俄國男人. 可是聽他說的英語, 倒像是正港的英國人. 他Hostel裡還有個女partner, 剃了光頭, 也是說著流利的英語.

在俄羅斯還想做的就是到Arbat買些紀念品. 今天也有一場世界杯Quarterfinal. Arbat街上的Hard Rock Cafe外有好些遊客駐足觀看球賽. 德國戰車4比0完胜阿根廷黃金一代。
這是第三次路過Arbat,發現這裡為紀念品店招徠客人的店員有好一些是非洲裔黑人, 還有一些我誤以為是華人的黃種人. 他們看去像華人, 也會一些簡單的'歡迎'‘請進’, 可是在店裡要和他們講價時, 他們便完全聽不懂。 他們應該是來自中亞那幾個XXXX-斯坦國的。

買了紀念品,乘地鐵回Hostel.地鐵站上方有家購物中心, 裡頭有家UNIQLO. 店裡工作人員清一色是俄國人。 可是店長像是個日本人。 看著他覺得他離家好遠。
Hostel離購物中心不遠, 在住宅社區裡。 Hostel對街有家超市,在那買了些零食, 餅乾, 牛奶, 飲料, 快熟面。 晚餐便解決了。
在俄國的最後一夜, 我看了午夜電視播放的共產時期的電影和動畫片。 第二天近中午, 是離開俄羅斯的時候了。 到莫斯科Domodedovo機場有機場專列, 一路窗外是已被我和俄羅斯掛上等號的藍天。
Domodedovo機場在我離開後, 也就是7月, 底發生了劫機事件。 劫機者很快被逮捕, 事件沒受到太大的關注。 可是隔年年初, Domodedovo發生了恐怖爆炸案, 倒是在報上多了好多篇幅的報導。

































我身上也沒太多盧布了, 打算都花在午餐上。 機場內有好多家餐廳, 高檔低檔都有。有家自助式的, 桌上的食物都以斤兩算價錢。 我算了算口袋裡盧布, 700不到。 我到了桌前, 盡量往盤上加食物, 想把700盧布都花了。 到了櫃檯, 在電子磅秤上一磅, 差一點就多過700盧布的量了。 還好沒過, 要不然就尷尬了。
吃飽了,剩下的錢也只夠買本雜誌。 是該登機的時候了。
面前椅背上的熒幕正放映客機飛行航程, 我倒是對回顧來時路比較有興趣。
珠江河畔的廣州市啟程, 一路向北, 西伯利亞Lake Baikal湖畔拐彎西進,越過歐亞分界, 直至涅瓦河畔的聖彼得堡。
北緯23東經113度 到 北緯56東經30度。四個時區。
廣州北站始發, 聖彼得堡站到著。
出門25天。。。。。。。。回家!!!

2010年7月: 聖彼得堡發---莫斯科着


回莫斯科的發車站就在Nevsky Prospect盡頭。 又被排到午夜過後。 我趁天還沒黑先到車站看看。 其實聖彼得堡位於北緯59度, 夏天時天基本沒真暗下來。 雖然不像北緯66度北極圈的北歐國家一樣, 看不到Midnight Sun, 可是夕陽和晨曦基本分不開來。
來到火車站已是接近夜晚11點, 天還是亮着的。
 拍了幾台電車頭後, 回到Hostel。
提了行李, 又回到了火車站。這時已過了午夜, 天這才真的暗下來。
車站裡的餐廳燈火通明, 餐桌旁都坐滿了人。 今晚有世界杯的Quarterfinal. 雖然俄國沒打入決賽圈, 可是看球的人還是很多。 這場非洲加納戰南美洲烏拉圭的球賽打完了下半場還是平手, 加時後再點球PK,所以等車的時間一點也不悶。
看完了球賽, 也快上車了。 聖彼得堡夏天的午夜, 說不上熱, 也不冷。 月台上有人僅穿著無袖背心, 也有人披上了夾克。午夜過後, 開向莫斯科的列車離開月台。 已經熟悉了整個鋪床單的程序, 很快便可倒頭睡覺。 我對面走廊的上下臥鋪睡的是一對俄國女生, 上車時都穿了印了Beijing 2008,俄羅斯國家隊圖案和游泳隊的字樣。 因為肩膀不是很擴, 我猜她們不是選手而是粉絲。 上了車後, 她們一人拉開床單當布屏, 另一人就在床單後換上了睡衣。

清晨醒來, 兩個女生還睡得正酣。 冒著被車上俄羅斯人圍毆的危險, 拍下這張照。 心裡想的是cherubic這個字眼, 和Hermitage的雕像。
下午2點, 火車到達莫斯科列寧站。 是該回家的時候了。

————————————————

2010年7月: River Neva‘左岸’, 圣彼得堡, 俄罗斯


昨天雨中看到的黄金色避雷针其实是River Neva(涅瓦河)对岸的Peter and Paul Fortress里的一栋建筑的屋顶。 今天还是沿Nevsky Prospect往River Neva, 只是今天过桥到对岸去。
Peter and Paul Fortress名气没Hermitage响当当, 游人明显少了些。 Fortress里有坐教堂(Peter and Paul Cathedral), 倒是有游客排队进入。 沙皇被废后, 听说被杀害的王族家人遗骸就从Ekaterinaburg被移到这里保存。
让我惊喜的是在Fortress外, 沿Neva River的墙脚下。 Fortress外竟然有一小段的沙滩。
当天艳阳高照, 好些人在涅沃河里戏水, 沙滩上晒日光浴。走在这边的沙滩上, 望着对岸的Hermitage和圣彼得堡市,感觉很奇妙。

2010年7月: 圣彼得堡, 俄罗斯


7点隐士卢闭馆之前, 各展厅管理员出现在展厅门前, 他们大都是噢巴桑。 我想确保访客们都离开各个展厅应该是项大工程。
出了隐士卢大门, 圣彼得堡上空乌云密布, 暴风雨像是马上要到来了。
没多久便下起雨了。 Neva河边的俄罗斯国旗被刮得打横。 路人纷纷躲入遮雨处。 可是疾风夹着暴雨, 雨水水平的往里打, 好些人被打湿了; 包括我身前穿着白衬衫,黑铅笔裙(pencil skirt)的俄国小姐。
在等待雨停时, 注意到了Neva河对岸的金色塔尖, 像是随时会被乌云里窜出来的雷打到似的。 我决定明天到对岸瞧瞧。
雨停后,Hermitage旁的纪念品小推车店, 好些货品都泡了汤。 Hermitage前的广场像被洗刷过。
我沿着Nevsky Prospect找了间餐厅解决晚餐。 之前听说的种族歧视事件像是就发生在我身上。 买了晚餐后, 发现餐厅没座位, 我到店里另一头的cafe部找了座位。 坐在斜对面的俄国男人(简称俄男)正看着他面前的笔记电脑。 我还没吃几口, 俄男对着我说了几句俄语。 虽然嗓门没提高, 可是表情相当不客气。 如果他嫌我用餐打扰他工作, 那不可能, 因为cafe里吵闹的年轻人有好几个。 如果觉得我不该在cafe用餐, 那也是服务生的事, 什么时候轮到他说话。 我对着他耸了耸肩, 表示我听没有。 俄男看了有点恼羞成怒, 右手握拳往左手掌心锤, 似乎表示要打我。 我本想对着他用中指把眼镜往鼻梁上推, 后来决定还是不要好。 一,我听不懂俄语, 不确定他是在威胁我。 二, 搞不好他是黑手党角头, 用电脑在Facebook上马上能调几个小弟过来, 那我还没吃饱就被打死了。 只好装着若无其事慢慢把晚餐吃完。 俄男最后也没办法, 继续把视线移回他的笔记电脑。

离开餐厅后,沿着Nevsky Prospect 回Hostel的巷子里发现了一栋和莫斯科紅場St. Basil Cathedral一样有着洋葱顶的教堂。 这教堂的名字还挺骇人的: The Church of Our Savior on Spilled Blood.
回到Hostel时, 发现楼下开了一家Irish Pub. 今天开幕, 为了吸引顾客, Pub里Live Band的音乐都往外放。
虽然已是晚上9点了,屋外天还是亮的, Pub的音乐也挺吵, 可是白天走得太累了, 没多久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