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4 July 2011

2010年7月: 圣彼得堡, 俄罗斯


7点隐士卢闭馆之前, 各展厅管理员出现在展厅门前, 他们大都是噢巴桑。 我想确保访客们都离开各个展厅应该是项大工程。
出了隐士卢大门, 圣彼得堡上空乌云密布, 暴风雨像是马上要到来了。
没多久便下起雨了。 Neva河边的俄罗斯国旗被刮得打横。 路人纷纷躲入遮雨处。 可是疾风夹着暴雨, 雨水水平的往里打, 好些人被打湿了; 包括我身前穿着白衬衫,黑铅笔裙(pencil skirt)的俄国小姐。
在等待雨停时, 注意到了Neva河对岸的金色塔尖, 像是随时会被乌云里窜出来的雷打到似的。 我决定明天到对岸瞧瞧。
雨停后,Hermitage旁的纪念品小推车店, 好些货品都泡了汤。 Hermitage前的广场像被洗刷过。
我沿着Nevsky Prospect找了间餐厅解决晚餐。 之前听说的种族歧视事件像是就发生在我身上。 买了晚餐后, 发现餐厅没座位, 我到店里另一头的cafe部找了座位。 坐在斜对面的俄国男人(简称俄男)正看着他面前的笔记电脑。 我还没吃几口, 俄男对着我说了几句俄语。 虽然嗓门没提高, 可是表情相当不客气。 如果他嫌我用餐打扰他工作, 那不可能, 因为cafe里吵闹的年轻人有好几个。 如果觉得我不该在cafe用餐, 那也是服务生的事, 什么时候轮到他说话。 我对着他耸了耸肩, 表示我听没有。 俄男看了有点恼羞成怒, 右手握拳往左手掌心锤, 似乎表示要打我。 我本想对着他用中指把眼镜往鼻梁上推, 后来决定还是不要好。 一,我听不懂俄语, 不确定他是在威胁我。 二, 搞不好他是黑手党角头, 用电脑在Facebook上马上能调几个小弟过来, 那我还没吃饱就被打死了。 只好装着若无其事慢慢把晚餐吃完。 俄男最后也没办法, 继续把视线移回他的笔记电脑。

离开餐厅后,沿着Nevsky Prospect 回Hostel的巷子里发现了一栋和莫斯科紅場St. Basil Cathedral一样有着洋葱顶的教堂。 这教堂的名字还挺骇人的: The Church of Our Savior on Spilled Blood.
回到Hostel时, 发现楼下开了一家Irish Pub. 今天开幕, 为了吸引顾客, Pub里Live Band的音乐都往外放。
虽然已是晚上9点了,屋外天还是亮的, Pub的音乐也挺吵, 可是白天走得太累了, 没多久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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